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洪永城(Tony)率領一班813歲的小朋友主持TVB全新類型綜藝節目《成人教科書》,在節目中將探討四項二元對立的題目,包括「男與女」、「生與死」、「美與醜」以及「你與我」,在成人世界中嘗試以哲學及科學角度,嚴肅探討出界綫與標準答案同時,以小朋友最單純直率的感受體驗之下,又會否有新的解答?而去年成為人父的Tony,經過節目後有了屬於自己的答案。撰文:李文偉 攝影:羅安強

Tony表示拍攝時除留意小朋友的反應外,他也會留意家長的表現,作為自己的借鏡。
Tony表示拍攝時除留意小朋友的反應外,他也會留意家長的表現,作為自己的借鏡。

講到今次與一群小朋友合作,已為人父的Tony亦直認有點頭痕,「小朋友有乖又有曳,今次拍節目在耐性方面有好大進步,將來個女都會到這個年紀,所以有一個好體驗。我覺得自己耐性不算好,所以面對其他小朋友時都會有反思。」面對今次節目的四大題材,Tony直言對探討生死題材最感興趣,他表示:「生與死,在中國人傳統當中是一項很避忌的事情,在外國,例如墨西哥人會視死亡是一個party。」

《成人教科書》團隊安排小朋友透過跳舞,學習與不同種族相處。
《成人教科書》團隊安排小朋友透過跳舞,學習與不同種族相處。

節目中,幕後人員會詢問小朋友是否願意體驗一些成人所忌諱的事,例如躺棺材、體驗先人化妝等,帶出不少意料之外的反應,Tony表示:「令製作組最意外的是家長沒有太大抗拒,反而是幫忙化妝專業人士會質疑、拒絕,擔心觸犯行規禁忌,特別對象是小朋友。但回頭對我們大人反思,死不一定是不開心的事,可以很平靜、沒有太多傷感,沒有標準答案。」反觀近年的社會,漸漸理解死亡的人,與至親告別的方式也有一套自己的選擇。

節目中,小朋友透過躺棺材、體驗先人化妝,體驗成人皆忌諱的死亡議題。
節目中,小朋友透過躺棺材、體驗先人化妝,體驗成人皆忌諱的死亡議題。

關於「美醜」的定義

問到令自己感受最深的題目?從事幕前工作的Tony表示:「對我自己反思最多可能是美醜,雖然這個界綫每一段時間都不同,但大家都有一套既定選擇,不是只有瘦才是靚,節目組請了一班藝員上節目給小朋友評分,在小朋友單單以外表評分後,再安排藝員們表演,當《聲夢》的黃洛妍表演小提琴時,好多小朋友都讚她成個人靚了,或者會令他們明白內涵都是一個要素,並不是只有靚,不會以貌取人,相信小朋友們的反應,都會令觀眾再一次思考。」

黃洛妍表演小提琴,讓小朋友領悟到美麗不單止是表面皮相,還包括了內涵。
黃洛妍表演小提琴,讓小朋友領悟到美麗不單止是表面皮相,還包括了內涵。

Tony又認為,這一次試驗令小朋友們明白,自己可以成為理想中的人,或是「你想」中的人,「其實社會方面都一定會有框框,到底要符合大家的想法、或是適合自己的想法,這個節目當中有很多事物是值得去討論的。」

 

「男女」法則最難教

節目組並非選擇年紀小的幼童,而是10歲左右已開始受社會眼光的一群小朋友,雖然他們的視野並非最單純,但反應卻是來得最直接。在「男與女」的題材中,劇組將年紀小小的男嬰打扮成小女孩,安排一班小哥哥和小姊姊以不同玩具逗小朋友玩,而他們的選擇亦呼之欲出。但當小朋友們被告知小嬰兒的真實性別時,他們的迷茫和選擇改變,也令Tony和幕後團隊再一次反思,他也覺得身為父親,教導囡囡Amber「男與女」這個題目會是最困難的:「我覺得社會上男和女各有規範,大家甚至會朝這個方向去將人分工。其實大家都會見到,男女間的規則都慢慢地轉變,其實這兩者之間的分別,最重要是靠人去嘗試和理解,作為大人我們正在理解,希望她長大後亦可以自己去理解,可以不受規限甚麼事都去嘗試。」

Tony拍完《成人教科書》這節目後,自覺也上了人生重要一課。
Tony拍完《成人教科書》這節目後,自覺也上了人生重要一課。

支持囡囡將來的性向選擇

講到囡囡將來選擇女生當另一半?已習慣為女兒將來憂慮的Tony笑說:「講真,我想過好多問題,但都未想到這一步。不過經過節目之後,我覺得她將來鍾意的、選擇的,和身分、跟大家覺得應該的事有衝突時,最重要是她已經知道有相對平常的選擇,而她仍選擇去衝破心理關口,首先會讓她明白堅持自己立場可能會帶來挫敗感,她也知道自己的選擇屬於小眾,想去冒險,希望自己可以支持,這是對個囡最好的方向,但我相信世界一直變,可能整個環境都變得更開放,有更多不同選擇。(太太梁諾妍都是同樣的方針?)都是,我們都在外地讀書,所以想法比較開放些,她的想法應該比我更開放。」

Tony指教導囡囡Amber「男與女」這個題目,可謂最為困難。
Tony指教導囡囡Amber「男與女」這個題目,可謂最為困難。

觀察家長的教育方法

Tony笑言今次節目除了與小朋友接觸,也把握機會與家長們接觸,「家長的想法都令我好意外,今次當然把握機會和家長傾,不只是傾揀學校、討論教育方針,但大家都想小朋友有好的心態、成為善良的人,更有一個機會側面去看這些家長和小朋友們,他們之間的相處方式、是否互相尊重,這班小朋友都有不同性格、取態,其實很多時都與父母有關,身教真的很重要。」

Tony指家長中包括了校長、老師和一般家長,有的小朋友像模範生、父母希望他們能夠注重學業,也有父母對於小朋友的教育比較放任,不同的方式反映他們希望孩子成為一個怎樣的人,「不過好多時小朋友就是家長的一面鏡,有位媽咪知道要上鏡、因此比較貪靚,而兩位小朋友則有着同一樣特質。」

 

別把框架套在小孩身上

Tony指劇組設計《成》這個節目,目標是希望令大家思考,除了標準答案以外屬於自己的答案。身兼主持人以及為人父親,Tony分享了自己參與節目後的想法:「其實每個人都有好多可能性,希望大家多多將思考放在框框之外。好似最近楊紫瓊成為首位華人奧斯卡女主角,其實這並不是不可能的事,將來總會有人走出各個框架。我希望自己可以不斷去成長,追上各種新的想法,不會用自己的框架套住了小朋友的將來,可以成為迎合囡囡的家長。」

身兼主持人以及為人父親,Tony分享了自己參與節目後的想法。
身兼主持人以及為人父親,Tony分享了自己參與節目後的想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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